1、燒香拜佛‧求簽問卜‧祈消其災‧求滿其願


某些居士,專門喜歡拜廟請香,祈求佛菩薩保佑,或是消除某些具體的災障,或是祈求解決家裏的某些問題,或是祈求升官發財等等,不一而足。


甚至某些居士為了所謂的“吉利”,專門花鉅款在他們認為“特殊的日子”爭做第一功德主,或者燒第一柱香,撞第一下鐘,磕第一個頭等等。如果遂願,就會身心舒泰,認為這一年會如意圓滿,否則會覺得不吉利而垂頭喪氣。


此類居士的錯誤,大多是不明因果,希求佛菩薩直接去除災患,給予名利。分析他們的心態,就是向佛菩薩提條件、要求,比如我頑疾得愈,子孫滿堂,大富大貴以後,再給你們重修廟宇,更塑金身;或者為寺院做些事,一定要立碑刻“功德芳名”;或者先給佛菩薩一些供養,然後希求滿足所願。種種心態、行為和世間做生意沒有任何區別,像討價還價一般。


《菩提道次第廣論》中說:“諸佛非以水洗罪,非以手除衆生苦,非移自證於餘者,示法性諦令解脫。”意思是,佛菩薩不是用水直接洗掉衆生的罪業,也不能用手直接除去衆生的痛苦,更不是將自己所證安樂境界直接轉到衆生身上,而是通過為衆生說法,令衆生依佛法修行,才使衆生獲得解脫的。


因此,佛法只是指引修行的門徑,諸佛菩薩是為衆生開顯這些門徑的導師。大而言之,成佛解脫,必須靠自身的修行去體證;小而言之,希求人天福報,也需要自種善因。不遵循因果的道理,不種善因,唯希求佛菩薩直接把福報送上門來,除去惡果,此種想法恰恰與佛法背道而馳。


燒香禮佛本是好事,經論中也讚嘆香燈供養,禮敬諸佛,但問題的關鍵在於:燒香拜佛,或是為所有衆生之解脫而祈請,以大願而攝持;或是雖然遇到具體的事情或難處,也應以實修為根本而隨緣祈請,才符合因果的根本法則;至於求簽問卜的勾當,本就不是佛法中事,更非真正的修行人所為。

 


2、不明佛理‧一身佛氣‧見人即說‧逢人即勸


某些居士入了佛門,常念幾聲佛號,或者知道些粗淺的佛法名相,卻沒有依止合格的善知識修持。他們對佛法並不真正明瞭,卻以過份的“熱心”四處拉人信佛。如果別人表示感興趣,那就更喋喋不休地介紹自己的經驗,有什麽趕法會、拜“大德”的事情,都會鼓動一起去。


如果別人嫌其囉唆,或流露出不信服的態度,此類居士就會很不舒服,或是瞋心相對,爭論不休,或是“充滿憐憫”地勸別人趕緊懺悔,否則就是“罪孽深重”,“惡報現前 ”等等。


他們的種種言行,不過是執著佛法的表現,仍是“我執”:我信佛,我的佛法好,我修行好,我的師父好等等。他們護法,宣傳法,實際是執著“我”,護“我”,宣傳“我”,否則旁人不聽時,怎麽會有煩惱?


真正的佛弟子,應首先身體力行,修證佛法。正所謂“自未調服,調服他者,無有是處”。在自己還一知半解,甚至一無所知時,當務之急應是依止大善知識精進修持,而不是急急忙忙地去“宣傳”佛法,推銷佛法。


在自身尚不明瞭的情況下,此類居士宣傳的所謂“佛法”,只能使人誤入歧途,誤解佛法,誤解修行人,乃至對佛法産生厭煩和排斥感。此種言行既無益於自身,也危害於他人,必須斷除。


並不是說未明瞭的居士就不能和人交流,就不能勸人信佛。不論是對於佛法有受用的居士,還是尚未明瞭的人,都應隨緣做事。遇到對佛法感興趣,真實希求修行和解脫的衆生,居士們可以和他們交流,將自己的修行體會,及對佛法的理解坦誠相告,或者引薦他們去親近大善知識。這樣做,不僅不妨害自身修行,還善巧地為其他衆生開啓了趣入正法之門。

 


3、接僧集衆‧策劃活動‧刻意操持‧無心修行


某些居士交際能力很強,認識很多“活佛”、“高僧”,常常接待這些僧人,迎來送往,安排吃住,如同世間的辦公室主任一般勞心費神。在這些僧人留住期間,此類居士會通知所有認識的信衆,或開辦法會,結緣灌頂,或組織放生,隨行龐大。他們的大部份時間都耗費在事務操持上,根本沒有時間修行。


既已皈依,即是佛子,應以修行為本,其他的事情當隨緣而做,方為如法。對於僧寶應恭敬承侍,但若以接待和安排活動等為常行,則會忽略或擠佔修行的時間。若不修行如何解脫?更談不到弘法利生,終究不是佛子本色。

 


4、獨霸僧寶‧視為家親‧依己情見‧揀選來人


某些居士和某個活佛、高僧關係很好,常常接到家裏供養,好吃好喝,待如上賓。自己家裏有什麽不順,趕緊祈請活佛、高僧念經加持,簡直把活佛、高僧當成了家中的守護神。


除了家人和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外,此類居士不接待任何想親近活佛、高僧的信衆。如果其他信衆得知消息想過來拜見,此類居士往往以“活佛很忙”、“需要休息”等等理由拒絕之。如果有信衆直接登門拜訪,此類居士不好斷然拒絕,但也是老大地不情願,一副要收門票、辦喪事的樣子,對待來訪者冷言冷語,甚至百般刁難。


即使是破戒的僧人,因其身披法衣故,亦能令所見者受益,若干劫之後,依此因緣而能趣入解脫。如果是有修證的高僧大德,對於衆生的利益就更加不可思議了。真正依止了善知識的居士,或者有機會親近高僧大德的居士,應當發心令所有衆生都能親近依止善知識,為所有衆生廣開修行的方便之門。

 

但此類居士心量狹小,分別念重。其做法從表面上看似恭敬,而其客觀結果是把善知識作為自己的私有財産霸佔,不僅使他人喪失了供養承侍善知識的機會,也使自己無法得到加持和法益,因其發心自私的緣故。說得嚴重些,依此行為將令自己更快地墮入惡趣。

 


5、分幫立派‧自高門庭‧厚待同門‧輕慢他人


某些居士依止了某個善知識,或者參加了某個學佛的社團,漸漸形成了固定的圈子、風氣,便排斥其他的信衆。當有其他信衆來請教問題,或請經書法寶時,此類居士就會對其“審查 ”一番。


如果是同宗同門的師兄弟,會非常熱情地接待;如果不是,則是一副傲慢的樣子,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讓來訪者感覺的確給他們帶來了許多麻煩,應該自慚形穢。


不論是修行哪個法門,依止什麽樣的師父,均為佛子,共趣解脫。宗門、教下,方便多門,旨趣無別;名師、隱士,手眼各異,悲心一體。作為居士的我們,只要依止的師父是具格的善知識,所修學的佛法是正法,都應當無分別地以隨喜心、平等心去對待其他同修,為他們在修行方面儘量提供方便。

 

即使對於沒有依止的同修、沒有入門的居士,也不能生起我慢心,而應當發廣大悲心,隨緣幫助他們,引領他們依止大善知識,修行正法。此類居士不僅沒有幫助同修,而且目高於頂,小視天下,缺乏起碼的悲心,甚至連世間所提倡的求同存異、和善待人的標準都達不到,真是愧為佛子,忝稱居士。

 


6.以佛道理‧裝扮自己‧虛僞做作‧油嘴滑舌


還有一些居士就是所謂的“佛油子”,學習了一些佛法的道理,不是用來反躬自省而修行,而是用來裝扮粉飾自己。比如,有人心裏明明對他人還有怨恨、輕蔑,可嘴上還要整天掛著“您是佛菩薩,您是佛菩薩,只有我是凡夫……”,以表現自己的心胸有多開闊。


再比如,有人明明對佛法並沒有堅定的信心,卻要表現出一些極端的行為,比如生病不去醫院等等,以顯示自己對因果“堅定的信心”。


特別是一些居士聚集在一起的時候,更是大話連篇,相互吹捧,而吹捧別人的真正目的還是要表現自己,以顯出自己是多麽“謙遜”,多麽“寬容”,對佛法道理是多麽“精通”等等。這些人看似在談論“佛法”,但本質上卻是為了維護一個“我”,正是世間的惡俗習氣。


修行佛法當在身、語、意上下功夫,而不應該執著於自己的“面子工程”。虛華的面子背後掩蓋的正是煩惱輪迴之根——“我執”, 一切衆生從無始來,為無明所覆,執於五蘊假和之身心為“實我”,由此造作諸業,沉淪生死無有出期。


如《俱舍論》中說:“由我執力,諸煩惱生,三有輪迴,無容解脫。”可以說,認識我執的過程,貫穿於學佛的始終。真修行人應當時刻檢點自己,所作所為是否真正的離“我相、人相、衆生相、壽者相”,還是圖有其表而內心我執增盛,煩惱愈重。

 


7、略通經教‧我慢清高‧顯示賣弄‧爭強好勝


某些居士比別人多看了幾本經書,多知道些佛法名相,便自認為已經通達了佛法,自視甚高且自鳴得意。此類居士常常有技癢的感覺,總有和其他信衆進行交流,向非信衆“普法”的欲望。


如果得到了聽衆的贊許和佩服,此類居士將有醺醺然的滿足感;如果相反,在他們不能說服聽衆,或者所說的不太如法而被指出時,此類居士非但不能虛心聽取意見,而且會為挽回面子爭論不休,甚至會惱羞成怒,惡語相加。


佛法內學,修心為本。正是因為我們的業力習氣重,煩惱貪欲多,才需要我們以正法甘露矯正自心,去除染污。而此類居士的做法,恰恰將佛法作為滿足自身欲望的資糧,到處炫耀,爭取資源,令自身的貪欲極度擴張。在這種貪求沒有得到滿足時,自然是瞋心生起,造業無邊。


佛法和世間的知識學問最大的區別,就是它直接指引衆生應當修行的方法,是自身實踐方可得受用的無上妙寶。如果我們僅僅把它當做學問去研究,當做知識去賣弄,不按照其所教授的方法去行持,結果就是此類居士的狀態,不僅無法受益,反倒把甘露變成了鴆毒,害人害己,深可悲愍。

 


8、所學佛法‧成厭世因‧消極做事‧挑剔待人


某些居士對佛法有些接觸以後,自認為有所領悟,沉浸於自認為的“勝妙清淨”的境界中,對於世間的人和事都看不慣,一種混合著自傲的厭世情緒漸漸滋生。在這種情緒籠罩下,所學的佛法成了一把尺子,一切的人事物都成了這把尺子衡量的對象。


尤其在工作不順心時,會更加強烈地生起“人生無聊”、“一切都沒有意義”的對抗心理,看一切皆“俗”。對於所接觸的人,也常常覺得他們層次或素質低,沒有共同語言,覺得他們都不懂佛法,俗不可耐。


修學佛法,漸漸具足出離心是非常好的,但此類居士的表現恰恰不是出離心。如真正生起無僞的出離心,要麽決意出家修行,決定一心辦道,了無餘事;要麽雖在世間,但見世間一切皆苦,無所貪執。常感暇滿難得,無常迅速,雖依因緣仍做俗務,亦以修行為最重,做事待人均成為修行的增上緣。

 

而此類居士,其實並沒有出家修行的決心,情執深重,俗緣未了,對於世間還有希求。在世間做事又散散漫漫,不能用心。一知半解的一點兒佛法知識,成了逃避責任、懶散習氣的藉口,成了挑剔、埋怨他人及社會的“照妖鏡”。用此“鏡”照來照去,看一切事都不如意,看一切人都粗鄙,但就是忘記返照自己,省察內心。


印光大師常說,看一切衆生是佛菩薩,是善知識。如果我們能夠如此觀察和思維,即使碰到逆境,遇到不如理的人或事,都會從因果的角度去對待,把這些逆境轉變為修行的逆增上緣,不僅可以心平氣和的做好世間的事,更能積聚福慧資糧,令我們更快的成就。

 


9、傳承不全‧見地不徹‧夜郎自大‧妄稱祖師


某些居士求到了法,通過修行得到了一點兒受用,對法性的認識也比普通信衆清晰。但他們所求傳承並不完整,所修法要也並非最直接,見地更是遠未究竟。他們本該再接再厲,一心專修,如此則解脫成佛有望。


可惜他們貪求“祖師”名號,自未圓滿究竟時,便急不可耐地出山“弘法”。或成立講堂,或著書立傳,乃至違反佛制,專以賣弄神通拉攏信衆,甚至還誹謗僧寶,名曰“二寶居士”。其種種言行皆為宣傳“老子天下第一”,得意忘形時竟然連本宗祖師也不放在眼裏,彷彿三界之中唯有他這一脈最究竟,他這一脈中又唯有他一人最高明。


在這種夜郎自大思想支配下,便另立一宗,妄自稱起“祖師”來。從醫學臨床診斷講,這種人就是“偏執性精神分裂症”!他們的弟子也染了這種病,目空一切,認為這世上唯有自己的師父是明瞭者,比佛陀都高明。

 


依止篇

 


1、四處趕場‧求法拜師‧門類博雜‧無法修持


某些居士只要聽說某某高僧或活佛來了,肯定會去拜見,求加持,求灌頂,求傳法。見到了其他同修,也會熱情洋溢地告訴他們,自己見過多少大德,接了多少傳承。但這些傳承,自己修持了沒有,是否真正得了法益,就語焉不詳了。


佛安立八萬四千法門,依據衆生不同的根基和因緣而相應度化。大善知識出現於世,也是依據衆生各自的因緣而接引之。某些衆生見某位大善知識即生無僞信心,但見其他大善知識可能並無覺受。這並不一定是大善知識們的修證有高下差別,而是衆生與善知識的因緣不同故。


簡而言之,四處趕場拜師的居士,應該首先自己具備弟子相,依止一個與自己有緣的大善知識而契入實修,這樣才能在法上受益。否則,拜那麽多師父,最多結個善緣,在身心上很難得到實益。進而言之,對於某些灌頂和傳承,在授法之後如果不能依此修持,是有大過失的。


因此,不僅在拜師時需要觀察傳法者是否是具格的善知識,是否可以依止,而且還要在傳法儀軌開始前問清楚,受法後如何依法修行,修行時有何注意事項等等。佛法修持非同兒戲,應謹言慎行,一絲不苟,尤其是對於那些喜歡趕法會、見高僧的居士,更是如此。


其實,最簡單的方法是,在我們有幸依止了與自己相應的大善知識後,一切均依照他的教言行持,如此則解脫乃至成佛並非可望而不可及。所有大德的成就,無不是靠如理如法地依止具格的善知識,未曾聞哪位大德是憑著參訪多,趕法會多而成就的。


《華嚴經》中善財童子五十三參,每參一位新的善知識,都是在前一位善知識的指導下次第進行的,而不是像趕場一樣到處瞎跑。

 


2、未加斟酌‧草率依止‧輕棄恩師‧違背誓言


某些居士見到善知識後,並沒有認真觀察,也未真實生起無僞的信心,或者是從衆心理,或者出於一時的情感,就草率依止,發誓“絕不捨棄善知識”,甚至痛哭流涕,發願“生生世世作善知識的弟子,身、語、意無餘供養善知識”。


但是此類居士一旦不在善知識的身邊,或聽到一些善知識的反面言論,“信心”立即動搖,深悔自己的眼目不明。在沒有進一步如理觀察的情況下,就輕易地捨棄了所依止的善知識,背棄了當初的誓言。


佛弟子在尋找自己的根本上師時,更需要審慎觀察,只有心中對於善知識的斷證功德生起了真實無僞的信心,視善知識與佛陀無二無別,方可無餘供養,至誠依止乃至生生世世不捨棄。此種依照審慎觀察而生起的真實信心,方能如大地般堅固,解脫、成佛靠的就是這樣的信心。


若對法、對善知識沒有如理觀察,並不了解其內在功德,依止時過於草率,憑的只是世俗的情感或喜好,如此依止則根基必然淺薄脆弱,稍遇風雨就飄搖折枝,根基俱毀。若因此捨棄、誹謗自己的根本上師,必造無邊的過失,累劫沉淪無有出期。

 


3、不觀身份‧不察時機‧強勸依止‧違緣頓起


某些居士在依止了善知識後,覺得無所不好,心中亦能生起歡喜心、感恩心。在自己沾沾自喜後,就不可遏制地到處宣傳,強拉硬勸,誇讚自己的師父如何如何了不起,依止他有如何如何的好處,甚至不顧緣起,對於那些沒有信仰的衆生也強行勸說,直至他們心生反感。其結果不僅沒有達到使人依止的目的,反讓這些人對善知識及其道場産生了種種偏見和疑惑。


衆生宿世因緣不同,根器亦不同,所依止的善知識亦不相同。強勸人依止用心看似良好,希望所有衆生均能依止大善知識而得解脫,但其言行恰恰違背初衷,在客觀上給善知識和道場製造了違緣,從結果上看,與謗師、謗法沒有差別。


因此,已經依止了善知識的居士,應當隨順因緣,不要隨意勸誘他人,對於那些沒有信仰的衆生,更不能不分場合、不察時機“宣揚”、“讚嘆”善知識的功德。

 


4、借師名義‧謀己私利‧師兄師弟‧為做交易


某些居士做“依止”,並非對善知識所授的甚深法要及其斷證功德有信心,而是看中了他的聲望,及其所接引的“人群”。一方面,此類居士打著善知識的旗號到處謀一己之私;另一方面,以同門為藉口,讓師兄弟幫襯其生意,推銷自己的商品。


佛法是教人了生脫死的無上法寶。善知識是諸佛菩薩的總集,是無上妙法的守護者。依止善知識的目的,是為直趣解脫,親證菩提。如果為了俗世的蠅頭小利,看中的是善知識的名望和“關係網”,那簡直是對善知識的輕蔑,對無上妙法的亵瀆。


在末法時期有幸遇到具格的善知識,時刻恭敬承侍,每日精勤修持尤恐不及,哪裏還有心思去鑽營世間名利!此類居士的想法和做法,比買櫝還珠的人不知愚蠢多少倍。

 


5、家事紛爭‧請師調解‧瑣碎凡情‧求師指明


某些居士與燒香拜佛的居士相似,不同之處就是把其依止的善知識看成了活的佛菩薩:求善知識保其家宅平安,求善知識調解婆媳關係,求善知識保佑家人無病無災等等。還有些居士,搬個房子,要請善知識算個好日子;生個孩子,要麻煩善知識取個好名字;出個災病,要求善知識變個好因緣。


善知識在此類居士的心目中,就是家長、神仙或風水先生,有的時候還是老黃曆,反而不是教人了生脫死的載法者。


學佛,唯重修持,豈關俗事;敬師,只願作佛,不求餘物。世間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,家長裏短的紛爭,本無意義,就算是善知識全部替我們解決了,又能怎樣?心執世事,沒有希求解脫之心,即便暫時解決了所有問題,還一定會生出更多的煩惱。


此類居士千憂萬慮,就是沒有慮及自己的生死大事,沒有慮及自身的業果。不知求解脫,不懂因果,根本不是佛弟子。

 


6、師所授法‧未見其妙‧師有“寶物”‧定需求到


某些居士對於佛法沒有正確的認識,即便聽到了善知識所傳的法要,也不能生起真實無僞的信心,反而棄之如敝屣。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?因為平實的修行法要不能滿足他們“見光見影”的獵奇之心。


可一旦他們聽說善知識有什麽甘露丸、開過光的佛像等等,就會趨之若鶩,百般諂媚,乞求善知識賜予。自己家裏擺個佛堂,請尊佛像,甚至買個念珠,也會不辭辛勞的請善知識灑淨,加持。


具格的善知識是諸佛菩薩的總集,之所以令萬人欽仰,累劫頂戴,就是因為他們具有清淨的傳承,及可令衆生解脫成佛的甚深法要。如果依止這樣的大德,卻不求法,或者在授法後不如法修持,簡直如同棄摩尼寶珠於糞坑。


此類居士,不知為何要依止善知識,更不清楚善知識所傳法要的殊勝性,他們已經習慣於以自己凡夫的分別念,以外道的神通、“氣場”等邪知見去看待善知識所傳的法,以此種心思去妄測,自然覺得善知識所授法沒有什麽了不起。


善知識隨緣賜予的甘露丸、加持品等,只有因緣相契,才有不可思議的功效。但僅靠這些加持品,而不契入實修,終究不能解脫,更不可能成佛。沒有聽說哪位大德是靠吃加持品成就的,也沒有聽說哪位居士是因為善知識灑淨、開光而解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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