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陰符經》註釋  富國安民演法章中


 


    天地,萬物之盜;萬物,人之盜;人,萬物之盜也。三盜既宜,三才既安。故曰﹕食其時,百骸理;動其機,萬化安。人知其神之神,不知不神之所以神。日月有數,大小有定,聖功生焉,神明出焉。其盜,機也,天下莫能見、莫能知。君子得之固躬,小人得之輕命。


天地,萬物之盜,萬物,人之盜,人萬物之盜。三盜既宜,三才既安。

,這裡指攝取,殘害。萬物盜天地之精華面生長,人盜萬物而生存。萬物時或傷人,時或長人嗜欲,使人沉溺喪生,故萬物人之盜。三盜只要各得其宜,就能彼此相安。天地的精華,萬物都在盜取,而萬物又為人所用和攝取,可胡亂的盜取又會形成災害和生態的不科衡。學道者明之,視天地為自己的身體,而身體又受外界的影響而逐步耗失,可耗失的同時人們又想到攝取萬物的精華而為己用,如此這樣一個生物鏈迴圈不息。任何一種過度的盜取都會造成災害,天、地、人的關係是一才統一的關係,只在這三種關係適宜,才能積壓自相安。

故日:食其時,百骸理,動其機,萬化安


吃不同季節的時機關報食物,廣取于萬物採其精華,自然百體康健。動而合乎機,萬物便能相安無事(動合其時合其機,才能應付千變萬化)。修道者明之食時與動機,則才把事物理順的井井有條,適時而食,才能健康,時是時間的概念,而機又是時的運用過程,機的運用必須要恰到好處,只有真正的懂得時與機,才是得道者。

人知其神之神,不知不神所以神也。

在一般人看來,只有他們感到神奇的事物才是無比神妙的,而不知那些表面看並不神奇的事,卻真的令人莫測高深。學道者應明之,點滴的起始,才是最終的所望,最終才能達到神奇。大智若愚,無為而治,曹參治國,不神之所以神:平淡無奇,屢見不鮮的事往往包涵著無數的神奇,關鍵在天人們認識和探求。不神之神的藝術魅力,越來越使人們注意學習如何發現平淡中的神奇,於是它便由軍事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,成為智者必思的不移課題。不神,都是人們對某一事物的感受,人各不同,感受也有差異,由於環境、教養、習俗、性格乃至社會制度、宗教信仰的諸多不同,人們關於不神的概念也就大相徑庭,甚至截然相反要想實現,不神之神的效果,創造不神之神的境界,就需要激發人的聰明才幹,需要運用人的智謀韜略,對其客觀事物及其運行規律有其超乎尋常的深刻理解與感悟。由於人們對客觀事物認識水準的局限,在一些新鮮事物面前,往往容易用舊眼進行衡量,因而看不到這類特殊事物本身蘊含的神奇內質,甚露出奇光異彩時才會恍然大悟,不自覺地也驚呼一聲道:啊,此真不神之所以神也

日月有數,大小有定,聖功生焉,神明出焉。


人們對每一年的日數,月數有定數。一年的日數由地球繞太陽一週,定為三百六十天;每月的日數由月亮繞地球一週定為三百六十個時辰(即三十日)。天地的變化總離不了三百六十,定律的聖功就根據天地變化呈現位移的度數,準確的推算出來的,不外乎三百六十這個原理建立起來的。人們能探天地奧秘的神明,也是據此而產生的。這種準確的推算,使每年的節氣符合實際氣候,有利於農業的生產。學道者之日月二字乃時間的概念,而在一定的時間,又是人們作某種事物或練功行功的一個從小到大,從無到有的一個過程,只有通過這一過程才現出了功的體現,只有達到了一定的層次才現了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結果。

其盜機也,天下莫能見。君子得之固躬,小人得之輕命。

三盜的契機,深藏於事物之中,不為人們的感官所察知,因而很難發現。君子發現了這種契機,就會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,小人發現了這種契機就會拼命去追求私利。(原文,其盜機也,天下莫能見,莫能知,君子得之固窮,小人得之輕命)盜機,不可測也,然而此盜此要,能通三才造化,得陰陽闔辟,一氣流行,機緘自應,百姓日用不知。唯學道得之以固窮。非守貧窮也,凡其浮雲富貴不事肥甘,樂清虛,從澹泊,即固窮之義。小人得之輕命,非日事刀兵也。凡其禦房採戰,嗜酣聲樂,飲酒食,逞財氣,即輕命之謂也。學道者明之其盜之機是萬事萬物之間互為依賴,互為相輔之理。如樹木人們可以採伐而為己用。世上萬物都可為人所用,可要適時適量,適時如農家的采收。適量是要有計劃的用。君子明白了這一道理,就會自己約束自己,在生活上節儉,在事物上不放任。而小人得之,他就會把這種權力,據為自己的私利,最終會因私欲的膨脹而葬送了自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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